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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了一支錶

事情要從幾天前丟掉一件蓋了快十年的被子說起,那件被子是兩用被,我非常喜歡上面的圖案,可是很貴。因為國中三年裡讀的是放牛班,其實沒什麼心認真讀書,曾異想天開想去考那種根本沒美術天份讀的學校,也曾經想休學。後來老媽用這條被子當交換條件,要我認真準備模擬考,不要管班上同學,所以我有了這條兩用被。用了快十年,從來沒想要換過,洗到圖案褪色了,最後在前幾天要清洗時整件破掉了,應該說纖維已經脆了。 然後,前天,我在二十四小時內先是打翻一碗牛肉湯把用了五年以上的湯碗摔破,吃宵夜時又打翻一整鍋泡麵把爸媽驚醒,被念了一頓,而我邊忍住笑意邊清理地板,一邊慶幸日清泡麵不油膩好清理,一邊慶幸我的電腦並沒有處於開機狀態。不過我還是很沮喪的,因為能在一天內做出兩件這麼笨的事是史前未有的,而且,隱約覺得還有什麼事在等著發生。 昨天我看到它的最後一眼是晚上七點二十分到二十五分之間,剛從偉展之前待的公司出來,我們站在路口討論是否要順路去拜訪以前認識的藥師,還有討論我們的晚餐。 最後因為藥師外出,我們決定去SOGO忠孝新館逛一逛,因為之前偉展和幾個大學同學在那裡躲雨,他覺得樓上的枯山水很特別,還有一些一般看不到的品牌。雖然很想進去HERMÉS看那漂亮的水彩組,不過也只是經過而已。看過八樓的枯山水,看過Wedgwood,最後我覺得百貨公司就只是百貨公司而已,決定去地下一樓找吃的。這中間我想:「現在是幾點呢?」不過也沒舉起手來看。後來我們去了George Jason,特別注意那枝Bangle Watch,又想起了那個念頭:「幾點了呢?」一直沒有舉起手來,直到我們跑去永康街吃牛肉河粉時,我順手把袖子拉高,只看到我的手鍊,才發現手錶不見了。 一直安慰自己是放在家裡沒帶出門,就像有幾次會驚慌失措的找手錶或是找戒指一樣,最後都放在家裡桌上。回到家後想起曾在台北車站附近看過時間,才哭了出來。我知道為一支手錶寫一篇文章其實很無聊,本來是想寫 潘妮洛普 的閱讀筆記,可是戴了十四年的手錶掉了,真的很沮喪。 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支手錶也是唯一的一支錶,不像很多人可能會為了搭配衣服場合或收藏會有不同的錶。 小鳥國小的畢業典禮是在台北市中山堂,高中國中國小幼稚園一起辦。爸爸來參加畢業典禮,我不是那種可以上台領獎的學生,反正五年級時因身高就已經穿古裝梳包頭提宮燈領著畢業生進場,上台時踩到過長的裙子差點跌倒就夠丟人了。畢業典禮後,爸爸開

狂歡餐飲日

很久沒吃所謂「吃到飽」的餐飲,一來是年紀將近三十加上新陳代謝不太好,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二來是覺得,「吃到飽」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划算,如果不是多人一起吃,不但吃得悶還吃得掃興,第三是在專科大學時代常和同學朋友去吃這種東西,吃到後來的結論是那根本不是「吃到飽」,其實是「吃到死」,結果前幾年還真的常有人吃到死,實在太誇張。 年輕人特別是男性,活動量大,經費有限,吃這種「吃到飽」的服務勉強也許算OK,但不太建議上班族或是有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的人吃這種東西。專院校大概還有半個月才開學,我不知道以前去的提供這種服務的店還剩幾家,就寫一下關於這種「吃到死」,不,「吃到飽」的回憶吧! 提供這種服務的飲食種類不外火鍋、烤(燒)肉、中式/西式/日式的Buffet、素食、冰品、中式或日式料理、甜點下午茶…等,也因為場地和食材品質的不同也提供了不同的價格,例如在飯店的下午茶可能要四百至六百元,但在台灣所謂的「和風洋食館」提供的下午茶大概二百到三百元之間。這些東西都有雜誌幫忙做分類,在這裡就不多說,只是要提醒的,部份篇幅廣告成份居多,不見得像照片上那麼漂亮或是報導的那麼好吃,我有遇過一次地雷,後來那間店也關了。 火鍋吃到飽有吃過不少次,像是旋轉火鍋或是賓士鍋這類的,印象中比較特殊的,是有次在東區吃到的火鍋,平均一個人大約四百元左右,在當時也不算平價,但他們提供的食材,特別是海鮮,在一般吃到飽的餐廳也不是那麼常見,新鮮度也夠。吃完後會有服務生幫忙清理桌面,然後將原本放火鍋的位置透過桌邊的控制鈕切換成低溫的冷凍盤,再將想做成冰砂或冰淇淋的果汁倒到盤上翻炒,沒多久就有冰淇淋可以吃。都是去那裡吃海鮮,冰吃的少,所以沒什麼印象。這東西也熱門了一陣子,還存在與否?不知道。只知道後來四處都可以看到所謂299或199吃到飽的火鍋店,但食材不是很特別就是了。最近的一次是偉展還在房仲業,加上那陣子我非常想吃火鍋,他帶我到台北民權東路上的一間火鍋店,裝潢不會特別吸引人,但裡面食材也不算太差,只是附近的霓虹燈就讓我覺得這是個我不會走入的世界。 烤(燒)肉吃到飽的服務也吃過不少次,從299吃到近千的也有,長安東路附近有一間日式燒烤店,以前還算蠻常去吃,我喜歡吃烤鴻禧菇和某種菇類,覺得烤過後很美味,也是我不怕的幾種菇類。這幾年來,終於有人腦筋動得快,走精緻化路線,講究擺盤和情境,讓人吃完不會全身都是燒烤味,就算價錢偏高也

陽光和蓮花的回憶--插曲

在惡夢連連之後,貨運送來一箱冷凍,送貨運的 叔叔 看我睡眼惺忪,再三提醒我:「要馬上冰起來哦!」洗臉以保持清醒拿刀子拆箱不會割到自己的手。 原來是爸爸在台南的同事寄來的十二塊破朴子餅和四袋蓮子。破朴子餅沒弄熱看起來濕答答,賣相不佳,所以不拍了,拍蓮子和凌晨我弄好的藕粉: 蓮子分為兩個品種,照片裡的是長型的蓮子,吃起來比較Q,有點彈性,拿來煮甜湯或是排骨湯都很好吃;圓型的蓮子口感比較鬆軟,適合燉排骨湯幫大人小孩補營養。照片中處理的方式,也可算用心處理了,現在鄉下大概也只剩老人家和外籍新娘願意處理吧? 上圖是還沒有煮熟的藕粉。 上圖是加了黑糖煮好冰涼的藕粉,不過我是用快速煮法,黑糖加的不夠多,不甜也不香。 上圖就是破朴子餅囉!媽媽試吃後覺得單吃也很好吃,而且一次要吃兩塊才夠味。 隨選歷史閱讀: Powered by Stuff-a-Blog Tags: diary , child hood , 藕粉 , 蓮子 , 白河

陽光和蓮花的回憶(1)

每到夏天,曬死人不償命的太陽會讓我想起三個地方:墾丁、白河、高雄,墾丁和高雄就不說,白河的回憶似乎變成一種獨特的思念。 小時候,每逢過年和暑假的行程我們是這麼規劃的,暑假回南投過四天到兩個星期(住到小孩子都打起來了),之後回台南白河住兩到三天;過年則是從除夕的前一天回南投,然後初二到初四再選一天回白河住個兩到三天,記得有一年好像住到四天,不太有印象了。住在白河的時間其實比較少,甚至少於我去墾丁玩的日子,但也許就因為在那的時間比較少,所以對於那裡的點點滴滴更為想念。 外婆是一個人居住在白河的平房裡,相較於南投的大家庭,外婆家的人口比較簡單些,回到家裡只有外婆一個人,外公在知道我們回家後會來泡茶聊天,我對外公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有另一個家庭,有來過台北家裡一次。外婆算是那個年代苦命女性的另一個縮影,第一任丈夫被日本人派到南洋打仗就再也沒回來過,自己一個女人撫養一群孩子長大,還要與前任丈夫的家人打官司…外婆在我心中是個很堅強的女性,每次回白河家裡,都會看到她站在小小的平房前等我們回家。關於外婆的故事很多但也不是那麼容易說。 在學會「外婆」這個詞前,我都叫她阿媽,所以和弟弟或同學聊天時會說「白河的阿媽家」和「南投的阿公阿媽家」。那年夏天,下了車,衝著阿媽叫「外婆」叫了一整天,隔天早上醒來,媽媽跟我說:「昨天晚上,阿媽問我:『為什麼一直叫我歪婆?』叫阿媽就好了。」 外婆在白河都靠打零工來過日子,夏天時會幫附近的蓮農處理蓮子,一大包從蓮蓬裡取出的蓮子還有一層殼,我們坐在外婆房裡的榻榻米上,媽媽和姨媽把帶殼的蓮子滾過以兩塊木頭夾著的刀片,去殼取出蓮子後交給我和弟弟,我們兩個人手上都有一根牙籤,一個人負責剝除蓮子上的薄膜,另一個負責取出蓮子心。這兩個動作都不好作,薄膜不太好剝,又不能傷到白嫩嫩的蓮子,這樣煮湯不好看,蓮子心也不好取,以一枝細細的牙籤對準蓮子的圓鈍端穿入蓮心再從尖端穿出,技術差的會把蓮子多穿了一個孔,不但不能取出完整的蓮心還會把蓮子分成兩瓣,這樣煮起來也不好看。取下來的薄膜、蓮心都不能丟掉,這些都能入藥,應該說,整株蓮花都能入藥。有次我舔了一下剛取出蓮心的手指頭,真是苦透了。 外婆會把我們加工好的蓮子分裝成一袋袋的再交回給蓮農,我喜歡看一包又一包分裝好的蓮子,那袋子裡的蓮子圓圓白白的比珍珠還漂亮,還冒著水蒸氣,就是告訴人,這袋蓮子多麼的新鮮。餐桌上出現蓮子湯更是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