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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機會成本的概念去選擇自己的人生方式

在推特上看到 這篇 ,很感慨。我不知要從哪裡說起。我不評論一個維權份子為什麼如此會對待一個女人,基本上,台灣也有不少同樣的案例,而且這幾年來還不時聽聞。感情的事,不是外人可以指指點點的,但對人施暴,就說不過去。 我記得2016年,我在台北第一次參與 APrIGF 。會議結束後,很興奮的和同事分享 APrIGF 裡對於平權的概念、為女性提升權力的理想。長官直接的問大家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會議會主張讓女性投入經濟活動裡?」到現在還是沒有答案。 最近新聞上和偶像藝人離婚的李小姐用十分口語、平易近人的方式讓大家了解一個受高等教育、具有工作能力的知識份子,全心投入生育和家務的「 機會成本 」是多麼的高昂,但從沒有人去注意過這件事。像是洗衣機、洗碗機、掃地機器人⋯等工具,其實是在讓人可以跳脫「誰」必須從事家務的窠臼裡,而是讓家中的每個人都可以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在照顧自己或是專注於工作上的產出。在我想反駁男人取笑女人希望找家事服務業者來整理家裡是得了公主病時,男人回了我一句:「在妳家,誰做家事?」我很想說,這種男人都是涎著臉嘲笑別人有公主病的媽寶男。 必須感謝李小姐連日的文章喚醒了很多婦女們爭取自我權益的意識,我希望女性們請繼續努力,有女兒的家長們,請想想,你希望自己的女兒在日後是過著這種生活嗎?你希望自己才華洋溢的女兒能有自己的人生舞台,而不是當別人家的生育工具吧? 忘了是在2009還是2010年,我本想轉去讀諮商,所以先去補習班透過函授方式上課,雖然是函授,但最重點的諮商輔導是要回補習班看錄影的。有次看錄影,裡面的老師提到,她在家裡會有一個固定的時間點,有家事公司的人來幫她整理家務,而她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專心寫作、編教材。她如果把這份精力用在家務,她也許得花更多的時間完成家務,但就不會有那麼好的教材、那麼生動的教學,這個機會成本有多高?那是10多年前的事,台上的老師,她可以算是這個領域的權威了,她解釋完卻還要道歉。因為她的分享,我覺得女性應該是要能有權力選擇貢獻社會的方式,而不是花時間在家務和生育裡。 我們不要用平權的概念,用「 個體經濟學 」來看,台灣人最喜歡談 CP 值,最喜歡用成本/效益來評估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以有經濟活動產出能力的成年人,叫他們去做不拿手的事情,要付出多大的機會成本?例如我不睡覺寫這些廢話,我已經很糟糕的健康只會更惡化,英文的報告也沒有寫完。我更

自律不是拿來霸凌他人的條件

在我開始接觸網路治理後,便較少在部落格裡談論自己的狀況,現實生活要面臨的家務瑣事與光鮮亮麗的站在國際會議廳中討論網路治理,真的是十分遙遠的距離。 當「整潔的生活」成了奢侈品 因應現代人忙碌的公務,其實有不少家事服務媒介從以往的口耳相傳變成一個媒介平台,從以前要打電話、上電子佈告欄發問找水電工,到現在有水電工的介紹平台,洗衣服除了巷口的自助洗衣店、專業洗衣店,還可以拿去便利商店轉介、倉儲業者也與洗衣服務平台合作,不會清潔廁所和廚房,也有專業的清潔公司為你服務。這麼便利的人生,前提是,你要負擔得起這些費用。 在洗澡後順便拖乾地板是保持浴室乾燥的小動作,尤其是在缺乏通風的古老公寓,一些保持環境乾燥的小動作,是會改變人的心情與行為,「環境心理學」是一門學科,其實孟母三遷的故事應該也算是一種環境心理學的應用。清潔與芳香是讓人喜好的因子,大家可以回想自己就學的歷程裡,是否都會有一個其他孩子們以「不整潔」、「身上有不好聞氣味」而被排擠的孩子,通常這些被霸凌的孩子很可能這些經驗走上偏途,但這有可能因為他們負擔不起基本清潔環境、用品的費用。我不想造成這種偏見,但影視文化和自身的生活經驗一直在給我這樣的偏見,如果有看過電影版的《悲慘世界》,電影開頭的 Fantine 原本是整潔的工廠女工,當她被迫在街頭工作維生時,她的服裝已不是整潔的,而是凌亂、骯髒的,其他在街頭的煙花女甚至要出錢買下她美麗的牙齒與頭髮。 從個人的清潔到環境的清潔,都會影響到人的行為,人是視覺的動物,喜歡接近空曠、清潔、美好、芳香的環境,這是一種本能反應。 就像在去年底聯合國IGF在討論關於如何讓每個人都能負擔得起網路一樣,我在轉身都有問題的浴室裡擦著地板,回想起年初請清潔人員仔細的清理這間浴室和廚房也花了一筆錢,之後得靠自己每天一點一點的維持,但每天回到家就累到快沒力的我們,光是一些家務小事就讓我們精疲力竭。「清潔」一旦變成奢侈品,負擔不起的人只能靠自己辛苦的維持基本水準。Facebook Connectivity 計畫和已停止的 Google Loon 在幫助弱勢國家連結網路,但「清潔」似乎只能靠自己來。 要是沒有開門七件事、不用灑掃洗衣煮飯顧小孩,每個女人都可以是男人心中的女神 以前的人在家裡,可能是「全職的家庭主婦」包辦了一切,有些家庭則是家人共同分工完成,在我父母還是孩子的年代,所有的小孩都要包辦家務事,長男

參與 APRICOT 2018 心得 (3)

會場大廳 人脈與資訊的交流與建立 在 APRICOT 2018 裡,較以往參與不同的地方在於,這次直接去向以往只在網路上共事的朋友們見面。在 IGF 、 APrIGF 裡,有許多人可能都只在線上會議時出聲,討論事情,真正要見面時,可能是IGF、 ICANN 或是像 IETF 、APNIC⋯⋯等會議才有可能見到本人,但見到本人還不見得會有印象,大多數的人在腦海中存有的是某個名字的網路身份,而不是本人,另一個有趣的地方是這些人也多在這個領域裡流動。 現在流行的一個名詞「斜槓青年」其實早在網路領域裡出現。這些人可能是某家公司的員工,但同時是ICANN某個組織的成員,也可能是 APNIC 或 APNIC Foundation的職員,同時又兼任著 rIGF 或 IGF 的 MSG,所以會看到這些人會同時出現在:ICANN、APNIC、IGF 或 rIGF的會議裡,散布在世界各地,平均可能每兩個星期就開一次網路會議,但有些人在一年裡可能實際見面不超過100天。所以遇到有機會見面時,通常都會儘量找機會見面。 在這次的機會裡,也實際的與 APrIGF 2018裡其他的 MSG成員見面,也見到了 ICANN、APNIC、 ISOC 的成員。實際見到的感覺又很不一樣,使用網路工作的確能解決地域性的問題,也能讓不同的人透過網路來提供自己的專業,然而面對面的交流提供了「人」的溫度。 APrIGF 2018 MSGs 在會場合照,圖片來源: Jia-rong 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