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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FR Level 2心得(3)

由於同桌的鄭醫生本身也有接觸關於同類療法的相關治療方式,他和我們分享一個他個人的使用經驗,也就是當我們拿到Treatment Bottle後,可以用力的搖晃它,這樣可以使它的分子經過震盪後變得較細小更均勻,而他使用的感覺是在經過震動後的效過似乎比較明顯,也因為巴哈醫生本身也有學習同類療法,而這個震盪的理論也是來自同類療法所以可以這麼使用。我的想法是因為Stock Bottle中的花精除了水之外還有酒精,所以在加入Treatment Bottle後因為比重不同,透過震動後可以讓它混合的均勻些。後來看到鄭醫生這麼搖晃它,我也好奇的搖晃在課程裡所配的treatment bottle,還蠻好玩的,我想,效果也因人而異吧!但別忘了巴哈醫生的簡單原則就是了,用手搖晃瓶子是真的很好玩,如果怕瓶子會飛出去,那還是不要。 會建議之後要學巴哈花精的學習者使用原文書籍的原因,其中之一是因為在練習時,與另一個DLP的學員交流,她表示閱讀中譯書籍時發些並不是那麼流暢好讀,有些案例無法連結起來,在她看過我的課本後,她決定要去買原文書,且在做某些較簡單的分組案例練習時會較容易回答正確的答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感覺起來就是這樣。至於為什麼我要帶課本去?因為主辦單位說,DLP的學員必須帶教科書給他們審核,結果都審核中譯本,沒審核我的,但老師在休息時有翻一下我帶的 Illustrated Handbook of the Bach Flower Remedies 這本書。另一個,則是建議如果經濟許可的話,還是去英國讀Level 2會較恰當,不是台灣辦的不好,是練習的案例題目在翻譯上會有一些出入,我沒有英文的案例,大家在做案例時,有兩題的答案幾乎完全沒有符合巴哈中心所給的答案,Saodah老師表示在日本也有這樣的情況產生,所以除了案例翻譯的問題外,也有可能因為國情的不同而會有所出入。 Saodah老師也有提醒到,當我們在與個案談話時,我們必須像一面鏡子一樣只能反應個案的狀況,而不能讓自己的情感介入,不能用主觀的意識,例如不要以主觀的態度說:「你應該要用…」另外像是我最常犯的錯就是:「我覺得…」這種主觀意識都不能出現,必須客觀且著重在個案身上,而不是主觀的讓自己的情感介入,這是非常非常不容易做到的事,在Level 3會學到這樣的課程。 在課程結束前,Saodah老師也有提到在日本的一些醫生同時也是 BFR

BFR Level 2心得(2)

案例二:有些胎兒在母親的子宮裡可能會有胎位不正或是臍帶繞頸的情況,在嬰兒要出生前可能必須經由剖腹產的方式才能使嬰兒順例誕生到世界上。然而,剖腹生產就某方面的論點而言是不自然的,也會造成產婦的緊張的情緒,當孕婦緊張時對胎兒也會造成影響,此時可以讓產婦使用Rescue Remedy(急救花精),有助於緩和孕婦的情緒,而胎位不正或是有臍帶繞頸狀況的嬰兒也有可能會在產婦的情緒和緩後會比較順利的降生到世界上。 在案例二結束後,有些人開始發問如果是剖腹產的產婦和嬰兒,可以使用什麼花精?Saodah老師說產婦在剖腹產後立即使用Rescue Remedy;至於嬰兒,剖腹產的嬰兒可以使用Rescue Remedy ,但日本醫生的觀點並不建議讓嬰兒使用花精,因為花精是含有酒精的,即使稀釋到最低濃度也是有酒精,但在父母及醫學專家的監督及教學下,可以在幫嬰兒洗澡時將花精加在盆浴的大量水中稀釋後使用在沐浴裡。 另外就是如果孕婦是第一胎,如果有害怕生產或是會擔心的狀況可以使用Mimulus,如果過度擔心腹中胎兒的成長過程或是在嬰兒出生後擔心寶寶的成長過程的媽媽也可以使用Red Chestnut。 剖腹產、胎位不正和臍帶繞頸這三個字真是難倒我也。 當老師回到講桌上休息時,由於我們這一桌有一位中區的業務,她是Saodah老師上的Level 1的學生,她說在上Level 1時,老師有提到在日本是無法像台灣一樣買到單方的Stock Bottle,只能販售調配好的Treatment Bottle,同時,因為宗教信仰的關係在Treatment Bottle中所加入的不是白蘭地而是醋。由以上各點看起來,在不同國家使用巴哈花精都會依照當地民情而稍微做一些調整,在商學裡我們稱為localization,就是在地化。在台灣,基本上還是使用白蘭地來作為防腐的材料,如果因為宗教信仰或是其他原因不能接觸酒精,則建議使用熱水讓酒精蒸發或改使用其他方式。不過,在上課時老師也有提到,在日本她也沒有在treatment bottle中加入酒精,因為原本的Stock Bottle裡就有酒精成份了,在不加酒精的情況下,可以維持三個星期。我自己實驗是在不另加酒精,不放在日光直射地或高溫處的保存環境下,的確可以放到三個星期,但不到三個星期我就喝完了;其他人的狀況是,因為沒有按照建議次數喝,所以,我喝完後也回收他們的瓶子作消毒,需要的人

BFR Level 2心得(1)

在上了兩天的巴哈花精Level 2課程,說實在有點累,尤其是作息日夜顛倒的我,一下子要在早上七點醒來連上八個小時的課,星期日因為晚上有另一個課程所以是要撐到晚上十點,都快瘋狂了,更瘋狂的是,我居然無聊到在BBS站裡跟人吵架。 吵架的理由就不說了,大哥後來知道這件事,有人跟他說在網路上有個店裡的客人罵人罵得兇,我不知道說的是指我還是指其他人,我承認在發作時會罵得很兇,但也要看對方的接受度是多少。大哥的結論是:「咖啡沒有人就沒有生命。」 就此打住,我們來談談Level 2的 BIEP 課程。 在Level 1證書拿到以後,不斷困擾沒有錢去英國學巴哈花精,畢竟這是英國的課程且曾寫信詢問會不會在台灣開設相關課程但只得到「未來也許會」的答案。然後我就收到了張老師的信,她說台灣的代理商會請日本的老師來開Level 2的課程。聽到這個消息當然是很開心,也順便請教承辦人員看是否可以團報,爭取到對方說只要找到五人以上報名的話,就可以每個人退五百元,結果聲音太小,加上原先的條件限制,變成只有我一個人報名,但現場卻有十五個和我一樣是 DLP 函授課程的學生,真是扼腕。 兩天的課程都是由日本的Saodah Hayashi老師以英文上課。大概會有人質疑日本人的英文台灣人聽不聽得懂?除了一些專業的醫療名詞外,沒有其他的溝通問題,她講的英文,我能聽懂,所以沒什麼注意中文翻譯在說什麼,只是有時覺得中譯內容和英文有些出入,比方說,Saodah老師表示她比較習慣在日本上課,因為她可以日文教學也能掌握全場的狀況,她知道學生是不是聽得懂,所以可能來台灣上課的機會不高,但中譯人員是說,會努力鼓勵老師再來台灣開課。 上課地點在台北市的一間管理顧問公司的教室,總共有三十四個學員,有十五個是DLP(函授課程)學員,十九個則分別屬於之前Saodah老師開課的Level 1的學生以及由該公司老闆娘上課的學生。這兩天的午餐都是由開課的代理商所訂購,值得稱許的是,因為我是訂素食午餐,本來擔心會吃不下去,不過,他們訂的便當都非常好吃。我不是素食主義者也挺愛吃肉的,完全是怕睡著所以才吃素。課程中是發生一些小缺點,但瑕不掩瑜,該反應的也反應了。 Saodah老師人非常親切和藹,無論何時都是帶著微笑,而且非常的準時,和日本人很守時的刻板觀念中是符合的。第一天上課因為有些人凌晨才從台中或花蓮等地坐車,所以稍微遲到了,老師在第一天課

隨寫

因為某個原因,我找出了很久以前的人格類型與職業環境分析表,這張表我做了兩次,所以要以第一次的為主,其實兩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在研究型與藝術型兩欄的分數破百,有時我會質疑這個結果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而不是真正反應自己。接著我看到這幾行字不禁苦笑: 喜愛研究性質的職業或情境,避免企業型職業或情境的活動。 自覺好學、有自信擁有數學和科學方面的能力,但缺乏領導的才能。 喜愛藝術性質的職業或情境,避免傳統性質的職業或情境。 自覺富有表達能力、直覺、獨立、具創意、不順從、無秩序等特徵,擁有藝術與音樂方面的能力(包括表演、寫作、語言)。 之前和人討論到這個分析表,她也做了這個分析表,她覺得這個表對我的分析十分準確,我心理想著的是:「誰不是想要這樣的工作啊?」唉。 看到science留下的文字:「感覺當初認識的那個洋洋灑灑可以寫死三千萬煩惱絲的aop,現在卻被現實正在消磨掉你對文字,對心靈探索的熱情…」心酸。science是一個認識很久,可是沒有很熟悉,但是以前在紅樓的時光中,我唯一認識可以置身事外,不會過於理性,感性起來也不會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朋友。 這幾天的我是很偏激的,不是因為讀了那些幾千年前的哲學思想的原因,而是讀了《愛像非洲一樣寬》,我一邊哭一邊讀這本書,還有回想起讀政治經濟學時的各家思想。 物競天擇這個理論就某方面而言是很殘忍,我甚至認為是資本主義拿來掩蓋自己罪行的藉口,難道說,那些被淘汰的人事物都是 應該 的嗎?由於昨天聽到兩則新聞,一個是中年失業男子因為忍受不了饑餓偷了超商便當,另一個是某個家長抗議自己女兒在學校的營養午餐吃不飽但學校還有多餘的剩菜剩飯提供給遊民或低收入戶,這都不是家長抗議的理由,他抗議的是,還有開著賓士車的人去領這些剩菜剩飯。這些經濟學中的free rider,占有社會中極大的資源,再運用他們手中的資源去掠奪那些缺乏資源的人。這些擁有多數社會資源的人運用各種手段讓其他人不與他們競爭,但他們也同時去掠奪或殘害這些相對弱勢的人,比方說,這些富人運用他們的資金僱請會計師協助他們如何避稅,但他們仍享用社會福利甚至享有多國的社會福利;窮人或是相對於他們的窮人因為不知道這些方法,所以只能乖乖繳稅,或是幫富人負擔他們的成本。 有次我讀了某本女性雜誌,當期訪問的是奧黛莉朵杜(Audrey Tautou),她說,在她還沒成名前,因為工

板型更換與抄書

本來不打算開電腦的,還是開了它,想把一些鎖事交待一下,雖然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先說板型換了這件事。晚上和 雨漣 、 換日線 約在壹陸壹,其實我是去插花的。聊著聊著,我說,其實已經想要離開接案工作這一塊領域了,話題一轉,雨漣說:「妳又換板型了。」只能苦笑,這完全是意外。 換樣板是很久前就想做的事了,但一直有很多考量,例如我希望頁面的寬度是浮動而不是固定的,因為大家的螢幕寬度都不同,如果固定在一個寬度,那整個空間都浪費掉了,所以浮動寬度是首要考量。再來是欄位數,我希望至少有三欄,主文區要夠大,因為有時我會放大張圖,旁邊兩欄的活動性要高,可單可雙,最好也能調整字體大小。找了很多板型,有些是浮動寬度但不適合放中文、自己能調整的程度也不高,有些不能透過blogger後方的控制界面更改,有些有很多欄位,可是設計者規定不能更改他的設計…有一好沒有兩好。後來我找了很多樣板在測試用的blog測試效果,例如文字大小、自訂欄位的空間和更改固定寬度為浮動寬度…結果視窗開太多,不小心就傳錯到這個blog,在來不及備份的情況下,也只好不得不去花時間去改,在沒有事先規劃的情況下最後用了 Isnaini 的三欄式 Nyoba 樣板,因為這個樣板的部份是浮動寬度且欄位給的夠多。 當然我可以自己做,先做個草圖,再開始規劃。可是,我已經無法從其中得到樂趣。這是一個致命傷,本來是很喜歡的東西,但現在已無法帶來樂趣,這也是為什麼我想離開接案的工作,也許是現實因素所影響,所以沒有了熱情。但也可說是因為我從其他的事物上得到了另一種樂趣,從閱讀、花精和塔羅牌或繪畫(鬼畫符)或寫字。 總之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我把板型套上去,沒有做太大的更動,該在的都在,小水滴拿掉了,當初只是為了幫出版社寫一篇文章而養的blog pet,在日本不斷的改良後,雖然好玩的部份變多了,但因為都是flash,每次loading都很慢,我也沒什麼耐心去等所以拿掉它,眼不見為淨,但也把Twitter改為Flash。 總之,我還是很貪心的想把下方多增加幾個欄位,不過目前應該到此為止,不會再去更動它,頂多幾個小的widget會變動一下。 以上,是關於板型變動的說明。 以下,今天在壹陸壹,和雨漣、換日線聊天時的一點點心得,還有一些抄書、碎碎念。 到達壹陸壹的時候,她們已經在店裡了。 聊過板型,聊到電影,聊到書,聊到部落格,聊到網路應用,店裡除了大

[photo] 黑與白與灰

總覺得很久沒有拍照了。雖然我不是專業攝影人員,也不是攝影狂熱者。現在拿起相機,多半是因為要作成海報用的素材或是商品,總是覺得空虛。 星期六午飯後,我們騎車去淡水,重溫大學時的感覺。回到淡江,在海事博物館前追著貓和松鼠拍,最後松鼠乾脆定格在樹上讓我拍,有隻黑貓躲在樹後偷看我,當牠發現我發現牠在偷看時連忙換個位置盯著樹上定格的松鼠看。另外有兩隻花貓,大概在喚人出來餵食,喵喵叫個不停,為了三隻貓和一隻松鼠,我只能在紅毛城附近的人行道上看夕陽落入海平面。晚點再放照片,現在只想放我最喜歡的三張。 在大學時,有幾次趁沒課,同學開車去漁人碼頭。不管之前有哪些人說漁人碼頭裝修後喪失了它的感覺或風格,漁人碼頭還是漁人碼頭,自然不會為了一個人的感受而保持它的容貌,人工的改變也是一種自然的改變。 因為假日的關係,遊客變多了,小販也變多了,很久以前一幅近五百元的人像寫真現在只要一百元還送客人一個框,音樂震天價響。 回頭看到一幅不屬於這個喧鬧區域的角落,異鄉客拿著台灣啤酒站在一旁,天空已經漸漸轉暗,太陽落下去的方位只剩下漸層的藍,只有海平面與天空的交界處還有一抹淡淡的橘紅,像是女孩臉上的腮紅。 走到橋上,周遭的人說的並不是習慣的話語,即使我們外表看起來都是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珠,然而從臉孔的輪廓、說話的口音,都是異鄉客,在同一個時間點上站在同一座橋上。許多人拿著相機,不論是輕便隨身型還是專業的單眼相機,都想捕捉最美最撼動人心的那一刻。我羨慕那個女孩,她只想碰觸燈光,那時間似乎只有她知道除了視覺外,還要靠觸覺來確定真假。 下橋後,經過他們一家三口身邊,聽見他們的對話,原來也是一家異鄉客。 很少拍黑白的照片,多是以彩色照片圖檔透過濾鏡轉成黑白。在這麼多人的環境裡,橋上喝著台啤、穿著灰色休閒服的異鄉客卻給了我最深刻的感覺,色彩繽紛的橋和遊客,小販的收音機放著古典樂,另一個放西洋英文老歌,路人的談天,海水與淡水河交會的潮音,河水與海水的氣味或路人的香水味、食物的味道...所有官感都爆炸的情況下,灰色的異鄉客給了我另一種感受。 隨選歷史閱讀: Powered by Stuff-a-Blog Tags: photo , diary , 淡水

[music] Cheek to Cheek

英文wikipedia中的 Cheek to Cheek 。 這首由Irving Berlin所寫的曲子出現在很多電影裡,每個年代都有人翻唱過。這些電影包括:英倫情人、綠色奇蹟,翻唱過這首歌的歌手不記其數,原唱是Fred Astaire在1935年演出,近代較知名的爵士歌手Ella Fitzgerald、Louis Armstrong、Peggy Lee...等許多人都唱過這首歌。 第一次聽到是在電影英倫情人(The English Patient)電影裡所聽到的兩個版本,分別由Fred Astaire和Ella Fitzgerald演唱的歌曲作為配樂,忘了是在哪裡聽到Peggy Lee的版本(應該是台北愛樂電台),之後又在電影綠色奇蹟(The Green Mile)裡,即將上電椅的John在臨終前的願望是希望看電影,於是他們放了Top Hat,也就是Fred Astaire唱著Cheek to Cheek的這一段出現在螢幕上,而John看著電影聽著音樂。死刑執行前,坐在電椅上的John拒絕戴上頭套,他用顫抖的聲音唱著 Heaven, I'm in heaven... 。 同樣都是沉重的電影,我比較喜歡英倫情人裡的配樂,且裡面有Ella Fitzgerald所唱的版本。不過也可以說,我還蠻喜歡Gabriel Yared在電影裡的配樂安排及部份他所創作的電影配樂都有特別的感覺,紐約的秋天(Autumn in New York)、 天才雷普利 (The Talented Mr. Ripley),都能在片頭曲的部份聽出他的樂曲。 扯遠了。透過YouTube找到了許多版本,但也許是搜尋方式不對,沒有找到Ella Fitzgerald、Louis Armstrong、Peggy Lee他們所演唱的版本。不過也有不少特別的版本,如年輕時的Julie Andrews和Selena Jones所演唱的Cheek to Cheek共七個版本,也許哪天找到了會再加進去。 英倫情人電影原聲帶圖片取自博客來網路書局 英倫情人/電影原聲帶 頁面。 隨選歷史閱讀: Powered by Stuff-a-Blog Tags: movie , music , cheek to che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