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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p]有趣的台中行

前面文章 提到,星期六進行了一趟荒謬的台中之旅。其實星期六原是計畫要參加小憩的活動,但在星期四和星期五,我的身體重的像掛上鉛塊一樣,稍微一動就全身酸痛,星期五晚上幾乎是用爬的方式爬上床,當我一碰到床的第一秒就知道星期六不可能參加小憩的活動,第二秒就昏迷了。 醒來時已快中午了,偉展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差到台中去?並在星期日參加mobile 01的單車活動。沒想很多,只要能離開台北就好,於是開始收拾行李,出發前,用Twitter寫下: 容顏:今天的行程太奇妙,據說要住后里,完全沒有先訂房間,不會要睡路邊吧! XD 出發。 12:52 PM May 17, 2008 from web 高鐵車票到台中的自由座約600元,實在不便宜。可是,坐在高鐵上的感覺很好,平穩、快速,雖然不完全安靜,但還是有它的價值在。 由於我們坐的那班車是每站都停,所以花了約一個半小時才到台中的新烏日,由於偉展的目的地是在台中市區裡,所以我們又從新烏日搭區間車到台中市,在車上,我又拿起手機發簡訊到PP: 容顏:到達台中。從新烏日往台中市,坐區間車中,有種在捷運上的感覺。 02:59 PM May 17, 2008 from PP 在沒有捷運的時期裡,這樣的火車應該可以算是當時的捷運吧?偉展讀高中時常坐火車上下學,當兵受訓時也從板橋坐到新竹。每次我坐火車,總會想起五專的管理學老師對我們說,搭火車是件很浪漫的事,但搭公車就一點都不浪漫了。那時捷運還在挖,也沒想到會有江子翠和新埔站,但我想,老師還是會說搭火車很浪漫,搭捷運一點也不浪漫,我也覺得搭捷運的感覺非常差。 這趟旅程裡,我們沒有去什麼好山好水的地方,畢竟偉展是出差拜訪客戶,而我是湊熱鬧的。然而,有趣的故事都發生在車程上。 從台中火車站要出來時,我呆呆的把票放進剪票口,而磁卡票就這麼被回收了。出站後的我就傻在那,因為我習慣收集旅行中的票根,像上次去墾丁,我也把一些票根收起來,貼在手冊上。偉展笑著幫我問剪票口的伯伯是否可以給我其他人不要的票根?伯伯以為我是要收集票根,所以讓我自己從廢棄的票根裡選一張,接著他笑著勸我收集硬紙卡式的票根比較有價值,之後順手從胸前的襯衫口袋裡拿出他早上收到的,從集集到台中的紙卡車票,接著,他便要把這兩張紙卡車票送給我們。能挑到一張車票就很快樂啦!想不到他還要送我們兩張紙卡車票,也送了我們兩個小透明袋收集。我感動到

[試讀]刺蝟的優雅 L'élégance du hérisson (2)

前文: [試讀]刺蝟的優雅 L'élégance du hérisson (1) 有趣的是,去年底,心靈小憩辦了一個關於維梅爾的藝術講座,我因為臨時有事而沒有參加,在Twitter上找了一段在《追憶似水年華》中,貝戈特去欣賞維梅爾畫作 台夫特風景 的喬段也是作者本人對於該畫作的想法。同樣的一幅畫,同樣的一位畫家,在《刺蝟的優雅》這本小說中又出現,還被拿來和拉斐爾相較,而作者同樣對於各個時代的畫家,藉由荷妮的這位年長婦人的角色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最終都是在表達人對於美的喜好。當我看到這樣的陳述方式時,很難不想到普魯斯特在《追憶似水年華》裡,藉由各個不同的角色去評斷各種音樂與藝術,巧的是,他們都提到了拉辛這位詩人,在《追憶似水年華》第三冊裡對於拉貝瑪的才華及拉辛的才華都稍有評論(不過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在《刺蝟的優雅》一書裡還提到不少《追憶似水年華》中的片段及人物,於是我下了這個結論: 另一個吸引我注意的,是《安娜.卡列尼娜》。大多數人都注意到擁有強烈情感的女主角 安娜.卡列尼娜和伏倫斯基的戀情與她最終走上的悲慘結局,然而在這本小說中的另一條主線則是吉娣(我習慣這個翻譯名字)和列文,有時,我覺得列文的想法似乎代表的是作者本人。 吉娣暗戀伏倫斯基,原是希望和伏倫斯基結婚的,但最後卻被伏倫斯基拋棄以致於精神崩潰,遠離家鄉去療養,而列文則是關懷農民的地主,始終都暗戀並等待吉娣。吉娣被伏倫斯基傷害了情感與自尊後,是決定終生不婚的,最後卻終於了解列文才是自己的真愛後,才點頭結婚。 在《刺蝟的優雅》裡,KAKURO養的貓分別被取名為吉娣和列文,我猜也是暗喻著一段若有似無,即將發芽的黃昏之戀。吉娣被伏倫斯基傷害與戲弄,對照了荷妮的姐姐李絲特的遭遇,讓荷妮對於情感及身份一直有所保留,但最後,荷妮並不像吉娣一樣的,與她的列文在一起。小說的結局也許呼應了中間的一些橋段,比方說,當第一次拜訪KAKURO家的荷妮,在洗手間按下兩朵蓮花的按鈕沖水時,廁所驚天動地的響起了莫札特《安魂曲》裡的《惡報》,似乎悄悄的埋下了荷妮最後的結局,一個諷刺的意外,連荷妮自己都懷疑是報應,似乎也提醒讀者,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會有美好的結局,有意外的人生才是現實。 試讀本中最後兩頁由芭洛瑪寫下的文字,提到Satie的鋼琴的曲子。我猜這首Satie的鋼琴曲子,就是他最著名的 Gymnopedie。 Erik Sat

[mur]試讀、讀與寫

喜歡閱讀。兒童時期時大人規定九點就要關燈睡覺,但我總是在大人離房後,藉著昏暗的夜燈讀著童話故事書,於是我在國小二年級時就得到了臉上得掛副眼鏡的獎勵,當隱形眼鏡變成像衣服一樣普遍流行後,醫生說我的眼睛不適合戴隱形眼鏡,於是這副眼鏡陪了我許多年。當我進入國中只能讀課本的時期,依然抱著小說不放,身邊的同學讀卡謬、讀三毛,我讀歌劇魅影和茶花女、曼儂。高中聯考後,讀卡謬和三毛的同學,穿上黃衣黑裙,而我則進入技職體系。 喜歡閱讀,甚至到了貪讀的程度並不是多了不起的事,反而不是件好事。任何事情到了「貪」的程度,就不會帶來好事,所以才會帶來一副大眼鏡。 讀不見得要寫,因為國小每週都要寫讀書心得,而我看的書其實也沒什麼好寫心得的,就小說啊!還多是翻譯小說,不像別人寫什麼國學常識類的內容,所以直到大學畢業,我都不愛寫讀書心得,寫就寫日記裡就好。 最早又讀又寫是在大學畢業後在出版社做事,剛好公司有本商業刊物要寫書摘,找不到作者寫,又因為是讀商管,所以這份工作就變成公司內部允許的兼職工作,對,有稿費,但三個字才一元,又不能抄過兩百字。之後,就欲罷不能的把讀書心得當部落格裡的內容來寫,但只能站在書店裡讀書,每個月能花在書的金額上真是少的可怕。 去年,出版業界有了個特別動作,買一本書附一小本試讀本,試讀本中有一點內容足以引起人的好奇心。第一個引起我好奇心的是《失物之書》,於是我買了《失物之書》,它也成了我們一家人喜歡閱讀的書籍之一,在買《失物之書》的同時,博客來附了《偷書賊》的試讀本,去年夏天,我們家的三個女人非常開心的讀著這兩本書。 適量的閱讀會刺激寫字慾,一篇一篇的讀書筆記就這麼出現。接著是第一次參加全文試讀的《秘密晚餐》,它也是一個競賽,大概是我看過最高額的讀書心得競賽,之後的試讀活動,也許是沒注意,最大的獎品就是出版社送上新書一本,而試讀的條件也愈來愈嚴苛,像是在做身家調查,要註明參與活動者的工作、要簽同意全文使用於各種用途的授權書、要提供網路書櫃的連結(如果有的話)…然後,出版商們姿態愈來愈高,甚至千字心得。千字心得也沒有不好,對於像我這樣喜歡抄書的人來說,千字心得也不致於全都在抄書。 試讀已成選書的一個管道,試讀也提供了某種程度的樂趣,當我收到試讀本或是「錄取通知」時,是愉悅的,也許比起一般讀者早一步讀到未出版的書籍,儘管拿到的可能還是有許多別字或印刷不佳的試讀本,但對我來說,出版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這是聽偉展轉述一個客戶的話:「要認識一個國家,就先從他們的宗教建築開始。」我相當認同這句話,特別是民間傳統信仰相當盛行的台灣,從台灣的各個廟宇就可以得到許多訊息,比方說漳州人和福州人來台灣、金門大陳島的人民來台灣所帶來的信奉的神明、為祂們所建造的廟宇,從裡面就可以得到當初先民來台灣開墾時的辛苦過程,也可以發現各民族如何利用宗教信仰來傳遞文化和歷史。 小時候跟著爸媽進去廟宇,拿了香跟著拜,大人們轉哪個方向、拜哪個方向,小孩子就跟著拜,還會搶著拿香、點香,手上的香都交給大人後,就雙手合十跟著拜,之後就等著拿金紙去金亭,如果是在鄉下三合院裡,大家就在紅色鐵皮桶旁圍成一圈,不同的神明用不同的桶(台語叫『金桶』)、不同的金。因為大人總說「囡仔郎有耳嘸嘴」,所以也不敢在廟裡問東問西或指著四周問典故,都是在廟裡或是從外婆拿回家的善書去看神明的典故。 長大後,有一陣子很常去拜拜,也沒有特別求什麼,只是會跟著爸爸去林口做生意時,就會去林口的竹林寺,偶爾會去中和的廣濟宮,最近,則是會去台北的行天宮。台北龍山寺、中和圓通寺、中和南山福德宮倒是小時候比較常去,但後來也比較少到那個區域去,也很久沒去了。一個人去廟裡時,也會多注意一旁牆上掛著的祭拜方式、廟宇的典故或是照片,了解一間廟,其實也是了解一個地區的歷史。 有時會覺得小時跟著大人拜拜時忽略了很多東西,例如:要拿多少柱香?不能用哪些水果祭拜給神明?哪些爐要插幾柱香?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會有這座廟?什麼時候特別需要來拜拜(比方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拜土地公,但生意人卻要在每月的十六去拜土地公)?這些禮俗本來應該在大人們帶小孩們拜拜時傳承下來,但隨著時代的改變,這些民俗反而漸漸被淡忘,小孩子們也不會主動問大人為什麼拜文昌君時要拜蔥、芹菜、蘿蔔等蔬菜,也不會問為什麼除夕要送神?拜灶神時要用甜湯圓、大年初一凌晨要慶祝天公生,還要用麻粩米粩祭拜、要用哪隻手把香插進香爐…這些傳統的祭神習俗已經漸漸的被淡忘,同樣的,祭祖的典故習俗也漸漸的被人遺忘掉。 記得先前是在店仔街的土地公生日,我站在一旁和人湊熱鬧,看著八家將和跳鍾馗,雖然心裡總是疑惑為什麼會有跳鍾馗,不過我也不敢當下就問廟裡的人,而人潮也多到讓人不知道哪些人是廟裡的服務人員。我也不敢拿著相機直接對著人或是神像拍,不像國外的觀光客可以大剌剌的拿著相機東拍西拍,或是大閃閃光燈。 喜歡看廟會,也是今年的事。

[mur] 睡前:全球糧荒.公平.人心

台灣似乎不怎麼在報導關於全球糧荒的問題,印象裡只有大選前似乎有簡短的報導,我的訊息多數來自 全球之聲 和 Twitter , 阿潑 寫的這篇 【MurMur】國際觀離我們僅僅是26個英文字母的距離? 讓我在昨天有一些訊息的彙整。官員們都說台灣不會遇到糧荒。這種說法有幾種可能: 台灣的存糧足夠,真的不會遇到這種災難。 簡單的說,為了穩定選情。 為了安定民心。因為這個訊息要是被確實了,會引起相當大的市場混亂,預期心理會造成物價的大幅波動,通貨膨脹的問題會非常的可怕。 全球糧荒的問題完全沒看到相關報導,在大選後,整個台灣似乎都沉醉在 馬蕭獲勝後整個經濟狀況都會改善 的美夢裡。然而,事實是小老百姓的生活愈來愈不好過,但房價、物價等各種民生物資價格卻不斷上漲,貧富不均的問題更是嚴重,讓我不禁覺得普魯斯特那句: 「那些最強的幸與不幸,我們恐怕永遠無法體會,因為幸與不幸在生活中緩緩發生,慢得令我們無從察覺。」 因為我們沉醉在夢想裡,這個夢想是在夾縫中求生時的安慰? 睡前,我又想到一件事,在聽過一些人的說法和以前寫的一些心得所喚起的回憶後有了以下的想法:「只要人的心智和價值觀無法取得平衡,只要人類還會為了生存和族群的利益,有所謂的善惡和好壞,就會有商業利益的存在,也沒有所謂公平的存在。」只要人會為了自身的利益或是為了所謂的自己人的利益去爭取,會在乎自己所付出的一分錢有沒有得到相對的一分貨?自己付出的勞力有沒有等同的收獲?很悲哀的是,沒有所謂公平的存在,因為善惡好壞的標準是來自於眾數,而不是我們所想的平均值,所以大者恆大,權利愈大者,他們的族群也愈旺盛,因為他們占了多數;而經濟學和商業理論也會不斷的在社會傳遞下去。僅管這個事實是很悲的,但人類也有好的一面,就像夢想是在灰色現實中的甜美糖果一樣,每個人也可以在自己能力所及範圍裡去照顧比自己更需要幫忙的人,去推廣所謂對大眾而言所謂的好事。以下是剛抽到的,Ripple Cards的文字: I am connected to all life. I can either help to desroy the planet or to protect it. Every day I choose to send loving and healing energy to the planet. 我們人類是跟所有的生命連接在一起的。 我可毀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