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內容

BFR Level 2心得(2)

*

案例二:有些胎兒在母親的子宮裡可能會有胎位不正或是臍帶繞頸的情況,在嬰兒要出生前可能必須經由剖腹產的方式才能使嬰兒順例誕生到世界上。然而,剖腹生產就某方面的論點而言是不自然的,也會造成產婦的緊張的情緒,當孕婦緊張時對胎兒也會造成影響,此時可以讓產婦使用Rescue Remedy(急救花精),有助於緩和孕婦的情緒,而胎位不正或是有臍帶繞頸狀況的嬰兒也有可能會在產婦的情緒和緩後會比較順利的降生到世界上。

在案例二結束後,有些人開始發問如果是剖腹產的產婦和嬰兒,可以使用什麼花精?Saodah老師說產婦在剖腹產後立即使用Rescue Remedy;至於嬰兒,剖腹產的嬰兒可以使用Rescue Remedy ,但日本醫生的觀點並不建議讓嬰兒使用花精,因為花精是含有酒精的,即使稀釋到最低濃度也是有酒精,但在父母及醫學專家的監督及教學下,可以在幫嬰兒洗澡時將花精加在盆浴的大量水中稀釋後使用在沐浴裡。

另外就是如果孕婦是第一胎,如果有害怕生產或是會擔心的狀況可以使用Mimulus,如果過度擔心腹中胎兒的成長過程或是在嬰兒出生後擔心寶寶的成長過程的媽媽也可以使用Red Chestnut。

剖腹產、胎位不正和臍帶繞頸這三個字真是難倒我也。

當老師回到講桌上休息時,由於我們這一桌有一位中區的業務,她是Saodah老師上的Level 1的學生,她說在上Level 1時,老師有提到在日本是無法像台灣一樣買到單方的Stock Bottle,只能販售調配好的Treatment Bottle,同時,因為宗教信仰的關係在Treatment Bottle中所加入的不是白蘭地而是醋。由以上各點看起來,在不同國家使用巴哈花精都會依照當地民情而稍微做一些調整,在商學裡我們稱為localization,就是在地化。在台灣,基本上還是使用白蘭地來作為防腐的材料,如果因為宗教信仰或是其他原因不能接觸酒精,則建議使用熱水讓酒精蒸發或改使用其他方式。不過,在上課時老師也有提到,在日本她也沒有在treatment bottle中加入酒精,因為原本的Stock Bottle裡就有酒精成份了,在不加酒精的情況下,可以維持三個星期。我自己實驗是在不另加酒精,不放在日光直射地或高溫處的保存環境下,的確可以放到三個星期,但不到三個星期我就喝完了;其他人的狀況是,因為沒有按照建議次數喝,所以,我喝完後也回收他們的瓶子作消毒,需要的人再來調配。我目前還剩一個瓶子。

Level 2的課程著重在團體討論,諮商技巧是其次,所以分組是必要的,不過有趣的是,因為國內翻譯名稱問題,變成有些人的翻譯都不同,比方說Water Violet,這被翻譯成水紫蘿蘭簡稱水紫,但另一本函授學生用的中文教科書則譯作水堇,在回答問題時就會有人出現「水堇是什麼東西?」的聲音,我是無所謂,拜網路之賜知道有此亂象和多種譯名所以只讀英文,但聽到那句「水堇是什麼東西?」時,還覺得有點刺耳。因此,所以我都建議其他要學花精的人,有意成為BFRP的人能讀英文就讀英文,最後都是要去國外受訓的,且這次上課的內容裡,老師說的都是英文,學生也能以英文與老師溝通。

其實要成為BFRP不容易,Level 3分為三個部份,在報名時就有嚴格的資格限制和必須預先讀完的書籍同時也有考試,而且不像level 2在團體練習時還可以翻書,Level 3在考試時是不準open book的,英語試卷,英語回答。

以下斜體字部份翻譯自巴哈中心Level 3網頁,版權屬於英國巴哈中心,請勿任意轉載:

  • Part One:四天在英國維農山巴哈中心的教育課程,你將會學到在實際練習中使用花精,包含如何引導諮商和將調整對於花精的知識。這個課程將會十分的密集,在這四天中的最後一天將會有一個筆試,成功通過筆試者將可繼續第二部份的課程。
  • Part Two:包含一個在家中回答的筆試,成功通過者可進入第三部份的課程。
  • Part Three:在自己的工作環境裡進行以三個月為期的實習,在這段期間裡你將能把自己的知識轉為實際的應用,在最後的三個月的期間裡需要準備三個深入研究的案子作為簡報內容,同時和一篇擴充的論文。
整個課程約六個月才能完成。

根據巴哈中心提供的內容,Level 3的課程真的很不容易,價錢也不低,光課程費用就要英鎊470元,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他們的Level 3申請書

隨選歷史閱讀:
Powered by Stuff-a-Blog

留言

此網誌的熱門文章

各國政府在談資料跨境傳輸時,台灣需要什麼?

保護個人資料可能是各行各業的一個重要議題,不止增加了企業的資安相關成本也增加了法遵成本。尤其是需要跨國傳輸(個人)資料的企業,除了要配合各國的資料保護法(規範、規則)外,也要擔心資料外洩事件後續的成本,還有許多額外的行政手續。許多國家已經感受到資料流動的重要性,也紛紛的透過數位經濟協議、各種雙邊或多邊協議,來減輕企業跨境傳輸資料時的相關成本,以促進(數位)經濟發展,例如2018年時,美國、墨西哥、加拿大已簽署「美國-墨西哥-加拿大協定」(United States, Mexico, and Canada Agreement),讓這三個國家的企業可以在北美境內自由傳輸資料。 2019年由日本前首安倍晉三在世界經濟論壇和2019年的G20大阪峰會中提出提出「Data Free Flow with Trust」(簡稱DFFT),其核心概念是「基於信任的資料流通」。這樣的概念主要是建立彼此信任的跨境資料傳輸,促進資料自由流動,同時確保對隱私、安全和智慧財產權之信任。 在2019年G20大阪峰會時就已談出了DFFT的發展概念,2021年時已擬定發展的藍圖。當時也討論了所謂的資料在地化、資料主權等議題,並且也有著「資料的連結與使用是可提升生產力的重要因素,限制跨境資料流動,會是國際貿易體系的沉重成本之一,且資料在地化的要求可能會提高企業的生產與法遵成本」之共識。 到了2023年,因當時聯合國網路治理論壇(UN IGF)在日本京都舉辦、及G7日本廣島峰會的緣故,DFFT的概念再次被提出,且被熱烈討論著。G7廣島峰會裡則是建立了夥伴關係機制 (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 for Partnership,IAP),並由OECD擔任協調的單位,來建立所謂的IAP;日本的JICA(Japan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Agency)也在UN IGF 中提出執行 DFFT 之相關倡議。 如果有興趣進一步了解DFFT,可以閱讀: Digital Agency, Data Free Flow with Trust (DFFT) , World Economist Forum, Data Free Flow with Trust (DFFT): Paths towards Free and Trusted Data Flows 網路上的資料很多,

關於我所了解的數位錢包 (Digital Wallet)

Image by Gerd Altmann from Pixabay 「電子身分證」(eID)和「數位身分證」(Digital Identity)的議題在台灣始終一直具有爭論,但出發點都是好的,希望透過電子化或數位化的方式,讓人民不需要隨時隨地為實體卡的期限、有效性而擔心,但隨之而來的是容易被追蹤、把所有功能都整合在一張卡片時,若卡片遺失,就需要負擔的手續及風險。 更換身分證也涉及許多政治議題的操作,例如在 2019年 ,時任內政部長脫口而出「不換新身分證無罰則 恐無法投票」使全民嘩然。更早的時候,還有聽聞過因為其他國家都更換為多卡合一的晶片或電子身分證,所以台灣也應跟著換,以加速實現智慧台灣的願景。2020年時,我自己 再整理相關的內容 ,相關部門在推動晶片身分證(New ID)的方式則是以民眾比較容易參與的卡面設計開始,但後續的資安問題、資料外洩事件,及新冠大流行,延宕整件事的進度。 2019年時台灣沒有數位發展部(以下簡稱數位部)、沒有獨立的個人資料保護機關、個人資料保護法的主管機關「暫時」是國發會,沒有法源依據卻同時也被拿來作認證身分用途的健保卡、有法源也有主管機關的「自然人憑證」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許多公共服務上仍以實際臨櫃服務優先考量,雖然當時已有許多文件可以自網站下載或線上申請,但多數服務只能將實際流程網路化,而不是利用網路優化服務流程,反而增加挫折感。 當COVID-19肆虐後,改變許多服務,也實際的數位化,而許多卡片雖然在緊急情況下被拿來作為認證身分的用途,但從報稅、領口罩、全民普發現金,台灣政府和人民也一起改變使用行為。 目前已知的幾個數位身分證、數位錢包應用 先列一下自己已知道的幾個在進行的案例,不會說太多,因為有許多研究報告可以參考,也可以參考各國在數位身分證上的政策頁面。  1. 歐盟數位身分錢包 2021年注意到歐盟執委會公布數位身分證相關法案的修正案,後來通過許多歐洲社群使用者持續反對的「歐盟數位身分錢包」( European Digital Identity Wallets )相關立法框架,並推動 4 個大型示範計畫。熟悉歐盟這10年來的電子化、數位化或數位市場法、數位服務法的人會理解,這是一整個將公共行政數位化的過程,從立法、試驗、修法,其實都很完善。台灣也有相關的研究,有興趣的人再自己找找看。 關於「歐盟數位身分錢包」,我所理解的

從開放式電子紙閱讀器的需求來談資料可攜與互通性

這個炎熱的周末,我沒有外出,而是在家中閱讀。「閱讀」在日常生活中很重要,不管是讀社群媒體的文字或是書籍裡的文字,我是一個貪讀的人。然而就像個體經濟學裡的公式,欲望無窮,卻受限於(Subject to)空間大小,我不得不縮減藏書的空間,曾一度堅持只有商管書籍才買電子書,才能擁有更多擺放文學或小說書籍的空間。但在通勤、旅途中,還是希望有一本可以滋潤心靈、滿足想像空間的書籍可以度過極度乏味,且蜷縮在經濟艙無法伸展的四肢,或躺在醫院蒼白充斥著苦難人生氣味的病榻上,能因為作者的文字而使思緒不受現實限制而飛舞在另一個世界中,不是被吞沒在黑暗狹窄的機艙座位或藥水味的病房,又或是日復一日無起伏的日常生活中。小小的電子閱讀器裡的書櫃是心靈的另一個寄託,於是我在電子出版平台上買了吳爾芙的《論自我與寫作》、《自己的房間》,去年在病床上讀了《「我反對!」不恐龍大法官RBG第一手珍貴訪談錄 》引起護理師們的好奇,問我為什麼不滑手機而是一直在讀電子書。 我的第一台電子閱讀器是 Amazon Kindle,是當時的上司送給工作單位每個員工的禮物。那陣子我準備出發去柏林,我收到了閱讀器實在開心不已。當時已在考慮採購電子閱讀器,但在各家閱讀器間糾結,受限於各家閱讀平台與閱讀器及預算限制,我必須精打細算。由於自己已經有平板,所以覺得平板電腦暫時就夠了,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採購,直到上司把閱讀器放到我手中,才知道使用電子閱讀器實在太愉快,沒有被干擾、就是專心的閱讀,享受作者的文字。第二台是 Readmoo的第一代MookInk,Kindle當時只能閱讀英文書籍,我還是習慣讀中文,閱讀中文的速度比較快,也更容易產出心得,所以我還是購買中文電子閱讀器。我常在登機坐定可以開啟電子產品後,就開起閱讀器閱讀,它成了我的行動書櫃。近期也買了Kobo的彩色電子閱讀器,主要的原因在於,我可以在Kobo的平台上買到我需要的外文書籍,我不需要把中英文書籍分兩個閱讀器,而Kobo的軟體介面整合的不差,例如有些文章可以暫存到Pocket裡,我可以在通勤時閱讀短文。 電子書還是有電子書的限制,因為不同不台的閱讀器並不互相支援,所以我在 Google Playbook 購買的電子書,無法輸出至 MooInk、Kindle、Kobo 的電子閱讀器中,我在博客來、Google Playbook購買的電子書,也只能使用平板閱讀。在電子書還沒